闫旭是个很好看的男人,而且有钱,这个世界就是这样,只要你有钱想要什么都能得到。所以他有两个女人妻子和情人,
两个都是优秀的女人,各有各的特点,美貌与智慧并存。
可是当闫旭有天回家的时候,他发现妻子安画倒在血泊中,姿势很美,像在沉睡。他没有惊叫,也没有惊讶,只是冷冷的看着妻子身下那红色黏稠的液体。他蹲下来,伸手触碰了一点,放在鼻下嗅了嗅,味道刺鼻
闫旭和情人枚在一起的时候,枚经常问他:如果我杀了你的妻子,你会怎样?
呵!我会成为你专属的奴仆。闫旭邪邪地笑着,把手伸进她的内衣,揉搓着她的乳房,她便夸张的呻吟着
如今那呻吟声还环绕在耳畔,安画却死了,难得是枚?闫旭的心里一惊,看来他忽略了女人的占有欲。
警察来了,又走,初步认定安画是自杀。
闫旭摇头,侧眼窗外,树影斑驳,月色冰冷凄惶,一辆辆汽车呼啸而过,空余深浅不一的车轮声。
枚抓起闫旭的手,眼睛里含着泪水,看着他,楚楚可怜。她死了吗?
死了!闫旭淡淡地回应。
怎么会这样?前几天还活得
闫旭的眼,严厉地阻止了她下面的话,那眼神中写满了怀疑。
枚被他的眼神逼退了一步,颤颤地说:你怀疑我?
闫旭突然变得悲哀,他摆摆手说:算了,我不想追究,我已然失去了一个,不想再失去了。这一刻闫旭似乎老了许多。
枚也闭上了嘴,把泡好的茶放进他的手里,温柔的样子到想极了安画。
那一夜闫旭躺在枚的怀里,睡得极不安稳,说着梦话、四肢激烈地摆动,不动时,他开始流眼泪,汹涌的泪像是忘关的水龙头,惹得枚也想流泪,看来他真正爱着的始终是他的妻。
他还在流泪,枚将他手握紧,感受着彼此的温暖。他的手好冷,像是冰块一般。她忍不住喃喃地说:如果死的人是我,你还会如此不安吗?
她问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把心问疼了,才住了嘴。
可她闭上嘴的同时,她看见闫旭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她看,惊得枚一身冷汗。
办完了安画的葬礼,闫旭和枚住在了一起,枚说:看你这阵意志低沉,不如我们去旅行吧!
闫旭点点头,他也想出去走一走,以前一直答应带安画回她老家,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,至今没有去成。
安画的老家,是个偏僻的地方,没什么好景色,和城市唯一不同的就是有着清新的空气,他决定就去安画的老家。
坐了一整日的汽车,整个人被崎岖的山路颠得昏昏沉沉,筋疲力尽,枚埋怨闫旭怎么会选择这么一个地方旅游,闫旭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,没说。
突然一声尖锐急促的刹车声过后,司机冷冷地说:车坏了,剩下的路不远了,你们自己走吧。
他们下了车,车跳起来,扭头开走了,不是说坏了吗?怎么跑的那么快?
还好行李不多,吃的喝的倒也充足,只是这无尽的山路,让两人没了好气。
都是你,非要来这种鬼地方。枚扔下手里的包,耍上了脾气。
闫旭的心情同样很糟,冷冷地回答:不走,你就留在这里,晚上估计会有野兽出没,别怕,它们也许不喜欢骨瘦如柴。说着大步想前走去。
枚跺了跺脚,撅着嘴,可很快就看不见闫旭的人影了,枚唯恐他把自己扔下,撒欢一样跑到他身边,紧跟在他的左右,一路小跑。
山路走尽,前面无路可去,闫旭黯然地想,安画的老家自己也去过多次,这条山路也不是第一回走,怎会迷路了哪?他唐突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枚小心地凑到他面前说:你看!前面有条小路我们试试看能不能走出去?
闫旭茫然地向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,然后站起了身,率先走了进去。此时的天渐渐黑了,恐惧像一张大网拉在俩人的心里。没想到这条小路的尽头,真的让他们看见了希望。就在俩人欢天喜地向村庄走去的时候,闫旭突然站住,死盯着枚问:这条路你是怎么知道的?
枚被问的一愣,脸极不自然地扭到了一边,故作轻松地说:我只是猜测。
猜测?闫旭的目光变得严厉。
是呀!不然你以为什么?我来过这鬼地方?我就是这么说你也不信是不是?枚说着,眼里竟是坦然。
闫旭没有在说什么,天快黑了,要赶快找到地方投宿才行。
进入村庄,找住的地方并不难,只要有钱。村长让出了自己的房子,一座小二层楼,他们进去的时候,二楼有一处窗口闪烁着萤火一样微弱的亮点,诡异之极。
进入小楼,枚说她要住二楼去。闫旭没吭声,随着她一起走了上去,刚要迈上台阶去,身后一个熟悉地声音传来。闫旭猛地回头,只见一位清丽的女孩正抬头看着他,年龄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。穿着一件白色短裙,直发披肩,整个人看上去像极了一个人,年轻时候的安画。
女孩笑了笑,问道:你是闫旭姐夫吧?还记得我吗?安画表姐曾经带你来过这里,咦?安画表姐在哪?
闫旭回过神来,赶忙回答:哦!哦!是表妹呀!看我这记性,你安画表姐没来,我我说着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。
哦!表姐没回来呀!那一定是她让你回来祭祖的吧!我给她打电话了,她说,她没有时间回来是的话,就让你代表她祭祖,可这是谁?女孩指着枚奇怪的问道。
这是我妹妹,来玩的。闫旭瞪了枚一眼希望她配合。
枚勉强的笑了笑,一脸的不高兴。
你好,我叫小冉。女孩并不介意她的傲慢,自我介绍说。
枚哼了一声,没有介绍自己,咚咚咚跑去二楼去找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