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魂夜(一)
“你这个老东西,老不死的,怎么不***,不要留在这里碍着我的眼,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,一年才拿那么点钱回来,我真是瞎了眼,怎么会看上这么没用的男人。”李凤指着婆婆的鼻子气势汹汹的破口大骂。婆婆也忍气吞声,毕竟儿子不在,家里那些农活全都是媳妇在做。只有强忍着把泪吞到肚子里。李凤的丈夫在外打工,一年难得回来一次,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儿子还有这个令她事事看不顺眼的老东西。
李凤四十不到,正直风韵犹存的年纪,唇红齿白,因为长期下地务农的关系,全身皮肤透着一种健康的小麦色。人到中年身体虽说有一点微微发胖,但更显得丰满,而另有一番风味。让有些男人垂涎欲滴。
入夜,繁星点点,灯光迷离,夜的香气弥漫在屋里,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,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。如此良辰美景的夜晚,屋里传来阵阵嬉笑打闹声。
“你正经点好不好,这么大声,把那个老家伙闹醒了就不好了。”女人嗲声嗲气的说。
“还正经呢!我都睡在你床上了。”男人说完发出不堪的笑声。
“我们还是小心点好。”女人谨慎的说。
屋里正是李凤和同村泼皮张三,两人暧昧的交缠在一起。在这个村子,是比较封建的,特别是对于女人出轨,会有很严厉的惩罚。
“怕那个老太婆干什么,一把年纪了,耳又聋,怎么会……”
张三的话还未说完,房门突然被推开了。
“媳妇啊……”婆婆突然的不欢而入,把李凤和张三惊呆了,没有想到她这个时候,会进来。
婆婆看到这样的情景,刚才的话嘎然而至,看到自己的媳妇和别的男人坦胸露乳的抱在在一起。火上心头,婆婆也是很保守的人。平时媳妇对自己在怎么辱骂都无所谓,但是这样太丢脸了,太过分了。
“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……”婆婆气的青筋暴露,大声的讨伐着媳妇。
李凤慌了,连忙抓起衣服披在身上,马上下床把门关上。生怕婆婆的叫骂声引来邻居的围观,那就糟了!
关上门后,李凤突然变得理直气壮起来,“你这个老东西,晚上不好好睡觉,跑来这里干什么。”
媳妇不但不知悔改,还如此理直气壮。婆婆气的顺手操起地上的扫帚,向媳妇挥去。媳妇本来就是个悍妇,用力抢过婆婆手上的扫帚,猛然把她向后一推,婆婆一个重心不稳,狠狠的摔在了地上,还是头先落地。刹那间鲜红的血在地上蔓延开来。开出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。李凤看见此般情景,腿已经不听使唤了,慢慢的蹲下,把发抖的手放在婆婆鼻子下试探。
“啊……!”我杀人了,李凤头发蓬乱,一脸呆滞的神情。
张三看到这里,“不关我的事,不关我的事……”吓得话都说不清楚。夺门而逃。留下站在远地傻呆呆的李凤。
李凤看到地上躺着婆婆的尸体,睁着如铜钉般的眼睛,死死盯着自己,又开骂了“老东西连死都让我不安心。”虽然口里骂着,但李凤此时心里已经瘫软的不行,强撑着。
张三走后,李凤马上收拾好心情,把门关上,把地上的血搽干净。本来想把尸体拖到后院去埋了,但怕声音太响会把邻居惊醒,就把尸体先藏再床铺底下,第二天在大张旗鼓的说装修屋子,李凤为了避人耳目,索性把自己的卧室的墙,凿了一个大洞,在把尸体蜷缩的放在尽有的洞里,然后用水泥把墙封上。
回魂夜(二)
“你怎么就给埋了了?”丈夫感到奇怪的问。
“你不在家你是不知道,婆婆得了一个很奇怪的病,大夫说会传染,所以我才……”李凤向丈夫解释道。
李凤的丈夫是个老实人,所以她说的话都信以为真。自从李凤杀死婆婆以来,没有那一晚是睡安稳了的,每晚都做噩梦。好不容易丈夫回来了,终于可以睡个安慰觉了。在这之余,也担心头七的问题。李凤顺手掐指一算,还有两天就是婆婆的头七了,心里难免有点担惊受怕。
夜渐渐黑了,家家户户都关了灯,外面也漆黑一片,在这宁静的夜晚,静的连掉下一粒针都能听清。床头边,“呼噜……噜”,丈夫的打鼾声突然打破了这沉静的夜晚,李凤厌恶的推开丈夫搭在她身上的手。
李凤静静的楸着天花板发呆,渐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“咚……咚咚………”传来奇怪的响声,把李凤一下子惊醒了,她起身顺手拉开了床边的灯,昏黄的灯光照的她有一点睁不开眼,她揉了揉眼,仔细聆听,声音又嘎然而至。于是倒下,关灯,盖好被子继续睡觉。没有睡一会,这奇怪的咚咚声又开始了,李凤不耐烦的起身,这大半夜的谁在敲门啊!于是穿好衣服,走到门边,打开了大门。门大大的开着,一股阴风猛然吹向她的面颊,冷的她直打罗嗦。可是外面半个人影都没有。静的出其。李凤正想关门,突感脖子后冷飕飕的,似乎有人在她脖子后吹气,而且还靠的她如此之近,她甚至能感受到身后冰冷的感觉。难道是婆婆的鬼魂,李凤脸色惨白的站在原地不敢动。此时她想起以前老人说的,当你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但又看不见哪里不妥时,可以把头倒下来从自己的跨下看出去,如果有鬼在的话,就会看见。李凤分开双叉,机械性的把头慢慢放在胯下一看,果然,身后有一双黑色的布鞋……
回魂夜(三)
李凤看到的是一双黑色的布鞋,如果没有记错,这是婆婆生前穿过的鞋子,刹那间空气都静止似的。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鬼使神差的落在她肩上。
“啊………”一声刺耳的尖叫震耳欲聋。
“你怎么了。”熟悉的声音,让李凤稍微清醒了一点。
“怎么是你。你站在后面吓死我了。”李凤全身都送了一口气,埋怨站在身后的丈夫。也自嘲一笑,看来是我想太多了。
“大半夜的不睡,在干什么!”丈夫揉着睡眼婆娑的眼。
“我还没说你呢,你穿着死人的鞋子干什么,不吉利,赶快拿去丢掉。”李凤瞪着丈夫生气的说。
“哦,我看这双鞋子还挺新,丢了怪可惜的。”丈夫解释说。
两天后,婆婆的头七终于到了,“头七”指的是人去世后的第七日。一般都认为,死者魂魄会于“头七”返家,也叫回魂夜。
“今晚我们出去住吧!”李凤扯着丈夫的衣角,害怕的说。
“有什么好怕的,那是我妈,就算回来,也是来看咱门啊!在说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,你瞎担心什么呢!”丈夫不以为然的说。
李凤底气不足的附和说:“那倒是,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。”
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,外面风大雨大,李凤蒙着被子都还能听见因被狂吹得哗哗作响的树叶声,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,因为今天是婆婆的回魂夜。
回魂夜(四)
“当……当………”寂静的夜晚,墙上的老式挂钟,不多不少,正好敲了十二下,李凤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。“咚咚……”传来沉闷的敲击声。又是昨晚的敲门声,是谁在恶作剧吗?李凤心想。声音又响了一声,李凤起身穿好鞋去开门,外面还是没有人啊!正当她想关门的时候,“咚咚……咚咚……”声音一声比一声大,此起彼伏。这声音?不会吧,声音分明是从墙里面传出来的。
李凤额头已满是冷汗,衣襟也与后背的汗水紧紧的连和在一起。“放我出来……”一个空宛如幽灵的恐怖声音,从墙里传出来。此时李凤的神情起了变化,紧握住拳头,咬着牙,眼神从害怕变得极其凶狠起来,发疯似的操起靠在墙边的斧头“哐当……哐当”用力的向墙面猛然敲击。嘴里喋喋不休:“老不死的,死了还来吓我,我要把你的尸体剁碎拿去喂去喂狗,让你死无全尸。” 李凤激动的叫嚣着,说完发疯似的大笑。墙被斧头强力的击碎了,突然一个脸上,身上,全身都是血的鬼魅,披头散发,露出两只如铜牛般眼睛,,猛然向李凤扑过来。刹那间,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恶臭的血腥味,让人发觉想吐。干枯如瘦柴的手,紧紧的掐住李凤的脖子,李凤因为痛苦,整张脸都变成了青紫色,嘴里发出“呜呜”声,眼睛还恶狠狠的,死死的盯着鬼魅,突然让她发现,这披头散发的鬼魅身上,看到两只熟悉的眼这……这分明就是已死的
婆婆!随然之,李凤“啊……”的一声,划破长空,身体重重的倒在地上,眼睛睁得好大好大。再也没有知觉。“咚……,第二声沉闷的倒地声随之而来,鬼魅也同样倒在地上,再也起不来。
男人被刚才的吵闹身惊醒了,连忙爬起来一看,眼前的情景让他终身难忘,只见李凤睁得大大的眼睛倒在地上,旁边还有一个满脸鲜血的人,那在熟悉不过的身影,“妈……妈。”男人抱着尸体嚎啕大哭。
男人马上报了警,后来经过警方的调查和尸检得知,李凤死于心胆破碎,也就是说活活被吓死的。还调查到李凤杀人藏尸。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,老人也是当晚才断气的。在被藏在没有水没有空气的墙里,为什么七天都未死,警方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开这个谜。
也许,老人是凭尽有的一点残念,强撑过了七天,在报仇以后,才咽下了这口气。
偷尸人(一)
老何头六十多岁了,一头几乎近花白的头发,面如黑炭的脸,脸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皱纹,显出岁月的沧桑,老何头干瘪的脸一笑起来,整张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,让人觉得异常恐怖。老何头一副瘦如干柴的身体,好像风都能吹倒的样子。
老何头在一家乡镇医院工作,可不是当什么医生,是在太平间里做守尸人。说俗点也就是照看尸体的。这个工作也就是像老何头这样的单身老头会干,现在的年轻人不是忌讳这东西,就是没有胆量,你想想,让一个大活人,晚上守着这些冰冷的尸体,这些年轻人可不干。
老何头做守尸人,除了晚上守夜照看尸体以外,像平时医院死了人,抬死人的工作也是他的,对于老何头来说都习惯了,毕竟在这医院都呆了十多年了。
“老何头,快点来帮下忙。”小李冲着老何头直嚷嚷。噢!我这就来。”老何头噢的一声答应道。
医院又死人了,对于这种事,老何头已经习惯了,见怪不怪。死者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,因打架斗殴,而被活活砍死,全身上下被砍了十几刀,肚子下还有个大大的血骷髅,看来是流血过多导致死亡的。
死者到现在都还没有联系到家人,所以老何头把死者抬进了停尸间,一走进停尸间,空气里冰凉幽冷,寒气入骨三分。老何头把年轻死者放进了裹尸袋里,只见死者紧闭双眸,脸上身上到处都是血,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,身上大大小小都是被刀砍的伤痕,死者的中指也中了一刀,几乎断落,只连着一张薄薄的皮子。甚至能够看到阴深深的白骨。老何头哀叹一声,拉上拉链,放在冰冷的冷冻箱里。
偷尸人(二)
医院停尸间里,传出巨大机器轰鸣的声音,这是冰柜工作时的嘈杂声,虽然如此,冷柜制冷效果一样强悍。冰柜的温度都是到度的衡温。所以在这里绝不会存在有什么腐尸。
医院停尸间里,有两具无人认领的尸体已经一年半了,其中一具就是一年多前,打架斗殴而死的男青年。对于长期无人认领的尸体医院也是没有办法,只好继续放在哪里占位子。直到后来政府搬出了新的政策,尸体天后无人认领的,医院可以自行处理。一般对于这种尸体的处理都是卖给医学院做解剖学用。
“怎么回事,怎么又给退回来了呢?”一个穿白大褂一脸严谨的医生模样的男子说道。医院的王主任认真的问医学院的人。“你们送来的那两句尸体,里面都没有身体的内脏和器官。”医学院的人认真的说道。看来这是一个严谨的问题,王主任很严肃的对医学院的说:“这件事情事态严重,我回去调查一下在给你一个答复。”
尸体里的器官神秘失踪了,这让安静的医院一下子就炸开了锅。到底是谁偷尸体的内脏。人们都在仪论纷纷。医院一下子闹出来一个偷尸贼,搞的大家都神经兮兮的。
偷尸人(三)
医院的尸体内脏神秘被盗,被医院的人说成了好几个版本,有的说偷尸的人有恋尸痞,有的说是偷吃人体内脏的怪人,让人心不稳,也让医院里增添了一份恐怖的神秘色彩,也让一些女护士惧怕上夜班。
尸体的内脏被盗,大家首先怀疑的就是照看停尸间的老何头。院长已经找过老何头谈过话了,由于没有证据,也不能随便冤枉人。再说了偷尸这么大顶帽子盖下来,可不好受,这是要坐牢的。
外面雨哗哗的落个不停,树枝在狂风的吹残中摇曳个不停,好像随时要把树枝齐腰折断,天空中雷电一闪一闪的,把停尸间照的异常明亮。老何头在停尸间铺了一张床,他并不介意的与死人为伍。有时候活着的人比死人更丑陋。外面继续下着蓬勃大雨,停尸间里就老何头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考着,尸体内脏不是他偷的,又到底是谁偷的呢?有谁会傻到跑来这偷这东西,但偏偏内脏的的确确是被偷了啊,老何头怎么也想不通。被送还回来的男性尸体,已经安静的躺在冰柜里。 老何头起身走到男青年冰柜旁边,扶着冰柜的把手,哀叹一声。顷刻冰柜里起了变化,冰柜里传出“跨垮”的震荡,好像男青年随时会从里面走出来一样。老何头吃了一惊随后恢复平静,对着冰柜里的男尸说“放心吧,我一定会把偷内脏的人揪出来。”老何头说完,奇怪的是,冰柜随之恢复了平静。
偷尸人(四)
“哈哈,真是神不知,鬼不觉。”孤寂的医院某处,传来一个男子狂妄的笑声。随之而后,也传来女人尖尖的诡异笑声。在这寂静的夜晚听来是那么的刺耳。
半夜,老何头突感一阵尿意,从床上一骨碌的爬起来,眯着睡眼惺忪的眼睛,起来上厕所,医院每一层都有厕所,负一楼的停尸间也一样。
“咦,怎么打不开。”老何头用力推了推厕所的门,厕所的门死死的闭合着,没有反应。老何头拿出随身带的手电筒,推开按钮,一束明亮耀眼的光芒直射在厕所门上,只见上面写着“暂停使用”这四个大字,厕所门上还挂着一把铁锈斑斑的大锁。
“真是麻死了。”老何头自言自语的抱怨着。本故事来自木杉扣扣四九九八九零九一零一楼的厕所暂停使用,老何头只有向二楼走去。“咚咚咚……”老何头沉重的的脚腿,缓慢的踏着楼梯,发出空旷悠长的回音,让这静的如死水般的夜晚如鬼魅到来一般。老何头走到二楼,方便了之后,轻松的舒了一口气,正准备下楼,突然看到走廊的尽头,手术室里大门紧闭,并且亮着明晃晃的灯。而且偶尔还能听到,有人有句没句的,小声窃窃私语着。老何头当时觉得就奇怪了,医院这时候没有要做手术的病人啊!这个时候究竟是谁在里面呢?老何头心里也直打鼓,搞不明白,就想去看个究竟。
老何头扶着走廊的墙轻轻的走着,头上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的一明一暗的闪着,让人心惊胆寒。由于灯光的缘故,老何头的影子被拖得好长好长。老何头走到手术时门前,举起手来,正想推门而入,而接下来的听的一席话让他惊愕不已。
偷尸人(五)
“希望这次能买个好价钱,对了,你把伪造的相关文件都弄好了吗?”男人严谨的问道。
“放心吧,都好了。”女人自信满满的说。
男人听完得意的一笑,“有谁会想到,尸体的器官根本就不是在停尸间被盗的。是在抢救无效死亡后,我亲自给他们摘下来的。就让那个老何头被黑锅去吧!”哈哈大笑的男人就是外科医生李文东。
手术室外的老何头听到这里,不由得大吃一惊,原来神秘的偷尸人竟然是李文东,一个一本正经的外科医生。老何头发现了这个惊天秘密,心想要马上报警才行,转身准备悄悄的离开。“碰……”一个轻微的声音,在这安静的夜晚是那么打耳。老何头把地上的花盆碰翻了。“谁……”屋里的人发出警惕的叫声。李文东出来一看,只见一个佝偻的背影,慌忙而逃。他一眼就认出,那是看守停尸间的老何头。
快……我们分头去找,一定不能让这老头走出医院,不然你我的秘密被人发现,就完了。”李文东头微微出汗,焦急的说。
偷尸人(六)
医生李文东和护士小丽分头追击老何头。急促的脚步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格不入。老何头见状,撒腿就向楼下跑去。老何头的心也极力的跳个不停。刚到楼下,护士小丽就堵上来了。
“站在,别跑!”小丽吼的声嘶力竭。
老何头见状,调换身头跑进了空无一人电梯里,赶忙按动电钮。小丽极力冲过来,电梯门正好刚刚闭合。气的她直拍电梯门。
这时李文东也赶来了,“那老头呢?”
“让他跑掉了。”小丽气喘吁吁的回答道。
李文东此时脸上露出凶恶的神情,咬着牙只说了一句:“不能让老头活着离开医院!”
关上电梯门,老何头才稍微舒了一口气。然后重重的在按钮上按了负一层。电梯缓缓降落,门吱嘎一声打开了。老何头也不知去向何处,大门已经被她堵死了,只有跑到了停尸房去。停尸间依然静悄悄的,静的连人的呼吸声都听得见。老何头躲到窗帘后面,黑色的夜也似乎笼罩着整个停尸间。门突然哐当一声,被踢开了。李文东眼露凶光,手上拿着明晃晃的刀子,在这黑暗的夜晚是那么扎眼。
“出来吧!我知道你在里面!”李文东大叫着。
老何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,空气也似乎在此时静止了。
“嘿嘿嘿嘿……老头,你是逃不掉的。”如恶魔般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,久久不能离开。
突然窗帘被猛然拉开,李文东一双怒眼直逼他,亮堂堂的刀子悬在半空,就在直逼老何头那一瞬间。李文东分明看见窗户上一张熟悉的脸。这……不是,被他偷尸男人的脸吗?
“还我内脏……一个低沉恐怖的男声,直逼李文东耳里。“还我内脏,还我内脏……”这句阴森恐怖的话一直围绕在李文东耳里,久久不能散去。
“哐……”一个清脆的声音。李文东的刀子应声落地。李文东,紧闭着双眼,浑身一副痛苦的表情,用手紧紧的捂住耳朵,神经质的说,“不要过来,不要过来……”
第二天,医院传出消息,李文东和小丽因为盗取身体内脏双双被捕,李文东也整日变得疯疯癫癫的。医院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,老何头一如既往继续看守着他的停尸间。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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