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X年08月24日 星期三 天气:晴
早上起来,我感觉头晕晕的,很不舒服。于是,妈妈带我去医院看病,一量体温,三十七度三,低烧。
医生果断地说:“给他输液!”哎呀,我的妈呀,怎么输液?朋友们,别误会,我不是怕扎针疼,而是……天生好动的我怎么可能安静地坐上两三个小时?
开始输液了,可是,我的手一刻也没有闲着,一会儿摸摸这儿,一会儿动动那儿,那只被扎针的手也不例外,妈妈的唠叨也充耳不闻。终于,遭到了报应——鼓针了,起了一个好大的包。医生只好把针给我拔了下来,又在另一个地方扎,继续输液。唉,一直输到一点多,才“ok”了。
不过,我的“好运“并没有就此终结,还有一件比鼓针更惨的事。
晚上,我们全家吃饱饭,坐在沙发上看中央五频道的《蒙牛城士之间》节目,中国队的发挥真是太棒了,我高兴得大喊:“好极了!好极了!”
突然,我觉得有点塞牙,便拿了根牙签剔牙。塞牙的东西出来了,可我手中的牙签却忘了放下。正在为中国队拍手喝彩,猛然间,一阵钻心的痛从手部传来。我急忙低头一看,原来刚才光顾着高兴了,那根牙签却无意中“作怪”了,它狠狠地扎在我的左手上,留下了一条长约三厘米的痕迹,鲜血直流。顿时,我感觉疼极了。
妈妈见了,急忙去拿医用棉棒,帮我止住血,并给我贴上了创可贴。
唉,今天,真倒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