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时个晴朗的日子,但是我的心却乌云密布,这时我最难过的日子.
小弗郎士又迟到了,我没有责备他,而且很温和的说:"快坐好,小弗郎士,我们就要开始上课,不等你了."
我今天换上了我的绿色礼服,打着皱边的领结,戴着那顶绣边的兄啊黑丝帽.郝叟等人都坐在教室后面听课,我心里很不是滋味,因为这是最后一堂法语课了,柏林已经来了命令,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允许教德语了.新老师明天就到.我的心里多么难过,内心深处在翻腾,自己服务了四十年的学校,却突然要离开了,一生与之相伴的母语,却要突然放弃了.
我让小弗郎士起来回答问题,他答不上来,我也没有像以往一样的责备他,因为孩子学习不好,有个人责任,有家长责任,有社会责任,当然也有我的责任.
我谈了这件事有谈到那件事,最终谈到法语上了,我们必须把他记在心里,永远别忘了,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,只要牢牢的记住他们的语言,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之门的钥匙.
我看着周围其他的东西,像把他们带到眼睛里面全部装走,原本美好的一切就要和它分手了,脚我怎么能不舍得呢?明天我就要离开了!
号声响了,法语不属于法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