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伴

9个月之前 1 [ 散文 ]

山村,一间破草房里病怏怏地躺着一位女孩,她已经十分虚弱了。一天早晨,金色的阳光照到她的床头,她被一阵“呜呜”的声音惊醒。

山村偏僻又穷困,小女孩事穷困山村里最苦难得一角,父母因一场飞来横祸早早离开了人世。偏偏祸不单行,忽然一段时间她的鼻涕里加着殷殷血丝,在这红色的液体流了一年后,她病倒了。村长乞求一位老医师诊断,医师诊断后摇摇头,他出资把她送到省城里做检查,检查结果让人寒心——鼻咽癌转晚期肺癌。她静静地躺在这张冰冷的床上。陪伴她的则是一只名为“丽丽”的小狗。

那一阵子,大雪横飞,厚厚的冰雪几乎封固了这间小屋。第四天风停雪霁,小女孩打开门,“花花”欢叫着窜出门,在雪上印下一路梅花。小女孩忘情地抓起盈盈白雪扔向花花。她本以为能扔很远,但却在近处无力地落下,而花花却腾身咬住了雪球,随后摔在了雪堆里满脸白雪,把小女孩逗地咯咯笑。小女孩扔出一个又一个雪球,花花也摔了一脸又一脸的雪。

屋中,花花似乎也成为一个早熟的孩子。乡亲们送来的饭,它也不争着吃,只是静静地等着,等着主人吃,小女孩勉强咽下几口,便把碗推到它跟前,它见小女孩不吃了,就风卷残云地食尽,把瓷碗底添得一点屑儿也不留。

又是几天大风大雪,几天后又晴空万里。当村长赶到小女孩的家门口,撞开门她已经静静得地睡了,她的手中搂着花花,脸上还留又微笑。花花对着村长“呜呜”哀鸣,泪花涟涟,眼神黯淡。村长抱起她,它已经饿得浑身瘫软,但还挣扎着要回小主人身边去,“呜呜”的哀声充斥着小屋,传向风雪漫漫的旷野中……(本文纯属虚构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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