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诞之夜

地点

俄国——莫斯科

人物

鞋匠

妻子

儿子

路人（两人）

玩具店老板

军官

玩具店工人

圣诞老人

圣诞鹿

（在寒冷的平安夜里，莫斯科的大街上灯火通明，人来人往。虽然下着雪，但人们还是精神抖擞。在一家玩具店旁有个鞋店，店里住着一个鞋匠、他的妻子和五岁的儿子。）

鞋匠　唉，圣诞节到了，连一个玩具也没给儿子买。

妻子　儿子应该了解我们的家境，连吃饭也难。

鞋匠　嘘，小声点，别把儿子吵醒了。嗯——我出去卖香烟，给儿子买玩具，别告诉儿子。

妻子　好，早点回来哦！

（鞋匠拿起一篮香烟，披上大衣出去了。而儿子则睡的正香哩。）

妻子唉，如果我们的家境再好一点的话，也不至于成这样呀！

（这时，儿子醒了过来，他来到了客厅。在微弱的灯光下，儿子看到了母亲苍白的脸。）

儿子　妈妈，爸爸呢？

妻子（想了一会儿）你爸爸呀，他……出去……逛街了。

儿子　哦！妈妈，我可不可以等爸爸回来再去睡呢？

妻子（抚摸儿子的头，露出笑容）可以呀！乖儿子。

（鞋匠在大街上走呀走，不管风再刺骨，雪再大，他使终坚持着。他那灰色的大衣在风中翩翩起舞。）

鞋匠　卖香烟，卖香烟，四块钱一盒……

（有两个路人走了过来。）

鞋匠（走在他们面前）两位先生，买一盒香烟吧！

路人甲（脸色凶狠）滚开！

鞋匠　先生，买一盒香烟吧！

路人乙（一脚把鞋匠踢开）快滚，我们不买！

（鞋匠从冰凉的雪地里站了起来，那两个路人早就消失在街头。于是，他又继续走在街头。远方，又有一个军官走了过来。）

鞋匠　将军，买一盒香烟吧！

军官（慈祥地笑了一下）多少钱一盒？

鞋匠　四块钱一盒。

军官（把钱递给鞋匠）好，我买三盒。

鞋匠　谢谢将军。

（鞋匠高兴地朝前走着。时间过得很快，晚上十一点五十分到了，鞋匠只卖了二十块钱，还买不到一个最便宜的玩具。）

鞋匠　只有去玩具店试一试了。上帝保佑。

（于是，鞋匠朝玩具店走去。）

鞋匠（走进玩具店）老板，请问这里最便宜的玩具是多少钱？

老板（不理不睬）一百块。

鞋匠　可以二十块卖给我吗？

老板（哈哈大笑起来）二十块……你做梦吧……快……把他……轰出去。

鞋匠　可是老板……

工人（把鞋匠踢了出去）快滚吧。

（鞋匠慢慢站了起来。）

鞋匠（垂头丧气）我怎么向妻子说呀！

（于是，鞋匠坐在一堵冰冷的墙上，不知不觉进入了梦香。在梦里，他看见了老人骑着圣诞鹿在他家里送了许多玩具。儿子高兴得不得了，妻子则在旁欣慰地笑着……）

儿子（拍着鞋匠的肩膀）爸爸，快醒来呀！爸爸！

鞋匠（慢慢睁开眼睛）儿子，你和妈妈怎么……

妻子　我们不放心你所以就和儿子来找你。

儿子（哭着钻进鞋匠怀里）爸爸，你真是太傻了。

鞋匠（摸着儿子的头）乖儿子，别哭，咱们回去吧！

（于是，鞋匠一家人手牵着手，高高兴兴地回家过年了。虽然他们什么也没有，但是他们拥一个比任何东西都值钱的宝贝——那就是善良的人格。这时，天空中到处都是烟花，真是五光十色，色彩缤纷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