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利和德拉科一起上的第二节课是魔药课,那节课上,德拉科哭的死去活来,简直要扎进他的坩埚里了,赫敏一边拍着他的肩膀,一边低声地说着诸如“哭出来吧”之类的话,最后竟然跟着一起流泪。哈利越看越觉得想吐,相对于秋·张和金妮,他一直把赫敏当成一个哥们一样的朋友,却没想过她的神经纤维也像针尖一样细。
直到那节课下课,赫敏的耐心才被消耗殆尽:“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选修魔药课吗?你早些日子已经从西弗那里开了不少小灶了。”
“听我说,这个简单粗暴的男人比他……差那么多,再看看那位女士魔咒的好准头,她是否需要配一副眼镜了?他们有谁能够当个老师?有谁?”德拉科自说自话,根本不理会赫敏。
赫敏一路上都陪着他,直到目送他在距离斯莱特林休息室三十米处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,尽量决绝的快步走入石头墙壁。
“怎么?你有男朋友了?”罗恩嘲笑着。
“他那天进入霍格沃兹之前,我遇到了食死徒,他的手臂是在保护我的战斗中负的伤,那天他背对着我们,并非在使用切割咒,只是想尽量治愈一下伤口——那两个咒语的声调非常像。他早就没有了黑魔标记!负责检查麦格教授的眼也许花了,但我的眼没有花!”
“什么?早就没有了?它在哪做了激光手术?用摘除纹身的方法扔了它?”
“激光手术是什么,是一种病吗?”
“不要嘲笑我了,我知道你的麻瓜学是Outstanding。”
“但那代价是惨重的,由于我的父母只是伪麻瓜,我们补了四年……大约五年的课,才让邻居不感到奇怪。”
但他们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完,一个黑影闪烁在霍格沃兹的大门,随后,那个黑影用他那苍白的手指和细长的魔杖,轻轻地拧开了它。
麦格教授站在门口,神色惧怕又不惧怕。
“你只带了三个食死徒,让我看看,贝拉特里克斯,卢修斯,还有?”
“玛丽·契尔?十七岁,来自D.A.,参加过傲罗鉴定,全家曾经在决战中战斗到只有她一个人?”
“是她。她现在已经同意为我服务了,正式的同意,当然,途中所用的钻心剜骨,抽魂断骨,黑魔法汤剂以及其余各种折磨不算。”
麦格无言的看着玛丽,三个月没见,她已经虚弱得几近报销了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杀了你,或者血洗全校,留下你让你和她一样成为我的食死徒。”
“可是,学生正在礼堂集会,你怎么破解那些历代校长设下的咒语?”
“没用的,一切都毁了,霍格沃兹刚刚重建,不是吗?都认为我已经死了,所以防御措施像美国麻瓜,或者美国巫师的治安一样松散。”
和她站在一起的弗立维教授的魔杖已经迅速击昏了玛丽·契尔,正在准备向贝拉特里克斯发起进攻。
“你赶紧去叫那些教授,让学生待在礼堂里,我们应该可以很轻松地应付那些食死徒,这是第一步。”
“你疯了?伏地魔可以在一秒内结果我,更可以在一秒内结果你。”
“伏地魔不喜欢太轻松的征服,他认为那一点必要都没有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哈利惊醒了,他刚刚把这件事当做了现实,他甚至在等待伏地魔的阿瓦达索命了,但现在,他发现他还有在霍格沃兹安睡的权利,他真的感到欣慰。
可是第二秒那奇妙的欣慰感就被打破了,只见麦格教授无端地走进来:“门外有食死徒……我们的防御措施还不完备……”
后面的话哈利没有听清楚,他匆忙地穿上衣服,拿起魔杖就走了出去。
前两个是卢修斯和贝拉特里克斯,和想象中一点不差,但第三个是纳西莎,第四个是……
秋·张。
哈利已经好久没和她联系了,但他还记得她曾经的样子,她变了不少。现在的黑色长袍和原来舞会上的白色礼服形成了对比。
“哈利·波特,”秋·张冷漠地说:“我知道我结果不了你,但是我会结果你的朋友的。”
哈利回头,看到赫敏站在她的身后,她没梳头发,外衣还有一颗扣子扣错了。
“赫敏,出来。”冷漠的声音。
“秋·张,我清楚门外是谁,不止是你,还有那个臭名昭著曾经差点结果了金妮,卢娜和我的女人。”
贝拉特里克斯用魔杖点了一下门,门居然开了:“正如你们的校长所说,你们把你们的学校,废墟里迅速重建的破烂,当成你们最坚固的支柱了。”
麦格迅速地把魔杖上挑,蓝色的闪光直逼贝拉特里克斯,但贝拉特里克斯比她更快,两个人迅速地激战在一起。
纳威和金妮分别把魔杖指在卢修斯和纳西莎的咽喉。
哈利没有选择,把魔杖指向了秋·张的咽喉,她现在是食死徒,而不是旧情。他不断提醒自己。
“速速禁锢,”赫敏用粗暴的方式打断了哈利的进攻,然后向秋·张射出了昏昏倒地。